尖扫过一缕檀香,便已猜到来人是谁,随手将梨核丢入桶中,转过身去看皇帝老,却发现此时屋中早已没有了旁人,只有我和他,两两对视之中缓缓一笑,再不见方才步辇中,我同皇帝老为之前旧事争吵面红耳赤的模样。
他自那夜月下便眼含深情,不似之前那般隐忍。
这样将将想着时,人便已走到了我面前,距离还站的有些近,使得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狭长的睫毛。
他与我额间贴着额间挤在角落,声音暗哑:“你在步辇里说的那番话,可知每一句都敲打在我心上,你可曾信它,从不想负你,也不从未将你忘记过!”
我侧了侧脸颊。
悟出人与人之间贴的太过密切,确然不大适合头脑思考,便推了推他说:“我只晓得我要说什么,你要听什么,而此番你已然让我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了......”
话音才落唇瓣覆上,带着一丝冰凉,使我本就混沌的神识愈发混沌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将我放开。
他嘴角浅笑,半拥着我:“如此这般,已是我不知梦过多少次,而此时却可以梦想成真是有多难得,你说是我影响了思考,莫不是说成你影响到了我的思考,心里梦里装的都是你!却还要每每伤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