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一事我晓得并非是你所做,此番对你也不过是下下策,出这个泥潭罢了!”
栾溪抬眸望向我满是愧疚。
借着牢中隐隐跳跃的烛火,栾溪说:“那时我自以为你同修远已然生出了情分,与我这糟便是陌路,恰逢那时皇上对你甚为宠爱,信了皇后之言,将你逼出晚晴坞,也进了冷宫。”
我自是晓得栾溪现在所说的事,一副看淡世事之态点了点头,继而劝说道:“你那时所做也都并非本心,不过是顺着对晏大人的那番情谊罢了!而如今看透那情谊,自然就晓得我对你的这番姐妹情谊如何如何,所以世间之事还需要慢慢品味,不过日后你进了冷宫,何不远离这俗世泥潭,修心佛性呢?”
栾溪眼眸中闪出了疑惑,有些摸不透我此番来意:“何为修心佛性?自是进了冷宫便也算作弃妃,难道说在这其中又有什么道道?”
我见栾溪已然起了疑心,便佯装偶然发现一般,与她说了冥帝司的存在,继而引出了仙缘一事。
世人不似我这般生于天地之间的,对三尺神明极为敬重,凡是见到能腾云驾雾的,必回伏地膜拜高喊法号,殊不知能腾云的未必是神,能驾雾的也未必是仙。
已说了半响,我托着下巴对栾溪说:“只是这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