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看栾溪,说:“牢中不比宫中,加之此处又是后宫独有的牢房,膳食自然要不旁的更差,我命人做了几道清单的小菜,你姑且先吃一些,待过几日皇嗣一案开审时,自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离开金陵城。”
因前有我来送膳,栾溪已然吃了近半饱,此刻见晏修远的膳食,却喉间涌起一股酸涩,红了眼眶,几欲落泪。
夹起一片青笋放入口中。
菜色虽十分清单,却渗出满口清香,好似从前他说过的那些。
不知间栾溪已吃大半,终是将筷子放在桌面,红着一双眼眸看着晏修远,哽咽道:“如果说,此案虽是皇后栽赃嫁祸我,可其中我却真曾动过想要害仲灵的心,你还会对我这么好么?”
晏修远正在盛汤的手微微一顿,继而说道:“我与你好并非因仲灵,你自是嫁进了皇城就该懂得,有些事情即便要烂在心里,也总好过说出来激起波纹,让大家为难的好。”
面前的汤不断散发着热气,好似熏到了栾溪的眼睛,一颗颗泪珠滚落其中:“我早该明白,你与我之间隔着的不是仲灵,而是皇上和跨不过去的清规戒律。”
晏修远叹息一声,不知该如何去回应栾溪的话,只是望着一旁的火盆说:“这几日你且在牢中好生休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