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堆上徐徐起了青烟,木架上的红薯泛出香气,在这宫墙之中成了独有的一方景色。
我转了转,也不去叫身旁陷入冥思的栾溪,晓得从情中抽离开来尚且需要些时日,挺过去便是。
抬手向火堆中加了些许的新柴,顿时噼啪做响。
许是这噼啪的燃烧声,将栾溪唤醒了,转过头来看着我双手互换剥烤红薯。
她说:“那一日夜里,照拂了你两晚,还清了那份救命恩情,却还不清姐妹之情,所以无论你信或不信,那藏红花都不是我拿去陷害你的。”
碍于手中的红薯十分灼烫,我只得抓起一头趁快剥皮,方才得出了空闲分神来听栾溪的话,只不过藏红花一事,远不抵痛失童子一事来的更伤。
我眉宇间一扫,将剥好的红薯递过去,说:“事都过去了,更何况自来我便信你,那藏红花的始作俑者,不会逍遥太久,放心吧!”
栾溪咬了一口软糯甘甜的红薯,声音哽咽道:“那时皇后不抵皇贵妃权势多谋,只得暗中悄然动作,而后你宠冠六宫藐东宫之威,皇后便借贵妃的手,将你一步步从宫中避离,成了靶子。”
我神情一愣,这皇后倒真的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皇嗣一案会审后昭华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