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什么罪恶,我的确不清楚。
可却见他对那仙家的忌惮程度,也晓得了在天宫里地位的一二。
我抬手收了云绸带说:“你担心我,我很理解,可这上升到罪过,莫不是有些过了头?”
闻言冥帝司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便讨好的笑了笑:“自然自然,同你我这份交情上,怎么也不能有罪过出现,左右不过是个心里难安,但我不出东海这份心自然安得。”
那一夜大战仙家之后,东宫内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仙家,只留书一封给皇后,说是掐算正逢天时,便出门云游四海。然只有我同冥帝司甚为了解,那云游一说,不过是被云绸剑打败了的面子说辞,自是忽悠些凡人无可厚非,只是换做同等仙家,便算是小把戏了。
晋朝的四季分明不似幽幽谷,日夜交替,却可在春暖花开只是蹦出一腊梅在夜里。冥帝司那灵药虽是个不错的宝物,却也是个有利有弊的物件,此番我激发了体内的灵力,却也损了元气,一招回到天禄阁后便栽倒在龙榻上,朦朦胧胧中入了梦乡。
昭华不知在此等了多久,一见冥帝司便面色不善,问:“判官笔无用,气运簿已毁,我当初封你为东海归墟之主的时候,可不是让你整日里做了药仙的职,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