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很平稳,于之前种种都能顷刻放下,来这满是药味的房中看我一眼!”
她这番说话夹枪带棒的,自打我见到古丽的时候,便已然晓得这倭国是个什么国度。
自是不理会,径直坐在床榻一侧看她,说:“我何必为难自己!”话毕又觉似乎与她有异曲同工之妙,便转了胡话锋又道:“你自与我处处针对,也算是对皇上的因爱生恨,这原就是极为难得的一分好情缘,虽与我来说有些不大好,但却不难理解,此番你生了病身旁又无甚亲人相伴,都是后宫中摸爬滚打的姐妹,我何不大方些与你来套套近乎,少些疏离。”
古丽望向我的眸子变得黯然失色。
原想着她所差的不过是一星半点儿,皇上所爱也不过是副皮囊,只要得了个神似,便也差不太多。
谁知,今日的一席话,却正中将她的不足之处显现出来,料想画虎画皮难画骨,说的也就是这般吧。
这般在心中暗暗思绪着,胸口一阵气急她便急喘了起来,我连忙去端茶水,却还是见那锦白色的帕子上,染了一抹鲜红。
有些事情从开始的那一瞬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古丽喘息着躺下去,却在挣扎的瞬间紧紧握住了我搀扶她的手。
或许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