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火火,如今从古丽那处一路疾走过来不嫌疲累?”
这番话说得倒还显得我多管闲事,不由冷哼一声道:“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仲灵虽说处事有些鲁莽,但为人却甚为懂得感恩,自是古话在先,一日夫妻百日恩,您的妻子病了,为何不让人宣医官诊病!”
我说话语气十分呛,皇帝老听了眉头紧锁。
他放下了茶盅:“古丽那处的宫人连此事都与你说了?这后宫虽说只是皇室内眷,说到底也是关乎于前朝,”话毕望着腾腾热气又道:“从来都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走进来,亦或是走出去!古丽虽不是我晋朝之人,却也逃不过此法,她本就是倭国留在我身边的质子,假若战事一起,夹在我和她父王之间又当如何,归宁之心皆有,回去却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原来古丽的处境从来都不比我要好,心中一酸,我哽咽道:“如此说来,皇上您这反倒是在帮衬古丽了?可她日日病重在榻上所期盼的人,却从来都不去理会过她,那份盼了太久的心也是会累的,即便她是您方才话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人质!”
皇帝老闻言抬了头看向我,眸中的神情甚为清明,像是猜透了什么,才问道:“之前你未入冷宫时处处与古丽针锋相对,今日却话里话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