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一样!”
皇帝老默然:“皇后所教诲的是什么情理,而那情理却又怎么懂了我的心,仲灵你可曾想到过?”
我惆怅道:“皇上这话仲灵听不懂,皇后归位后宫之首乃国母自尊,自该是处处为您所想,”皇帝老神情愈发复杂,我抬了眸继续道:“可女人的性子终究是女子,皇上所想要求的若还是从前与仲灵相守曾约定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怕是此生定然无法实现了,莫不如做个好皇帝,在前朝及后宫中尚且不留遗憾,又有何不好呢?这世上原就有些事情论不出道理因果,不过都是个念想,曾入过心田便已然是好了的。”
皇帝老许是被我这番言辞伤了心,沉寂了许久,方才说:“既然仲灵是如此想,那我晚些时便去找古丽,如此一来也算允了你这白日里的一番心血。”
这话说的略略带了些醋意,实乃这醋意本该是我来说,却让他抢了先,继而心中一堵,便说了出来:“皇上体恤仲灵,仲灵自当万分感激,这厢便先带古丽叩谢皇恩了!”
皇帝老眼底的笑容僵住:“你每每便要来我这说些口是心非的话,来伤我的心!”
我淡笑道:“仲灵只是体恤皇上,此时所说的话也都是应说的,万没有什么应说不应说,还请皇上莫要无端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