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到缓解,便见冥帝司拂了拂衣袖作势要离开。
不由得一愣,我便仰着头一伸腿拦住了去路,直将冥帝司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才问道:“唔,初时即便我受了是小伤,你也都会姑且念叨上两句,怎么如今这厢才醒,就要离开了?”
闻言冥帝司好似一肚苦水般,便借着我脚尖勾过来的红木凳,一下子坐在了当中,叹息道:“倒不是对你不上心,怎奈栾溪那处真真离不开,前些时,她多少还有些悟性,谁知那苦命书生在朝中闹了两次,这风声便传进了后宫,被栾溪听到,一下原本安定的心便动荡了,还动荡的不轻......”
我点了点头,也是,依照栾溪对晏修远那副痴心的程度,听到他在朝中遇到了什么难事,必然心上要紧上一紧的。
忽而收了足尖,调笑着看向冥帝司,我拄着下巴说道:“那栾溪这番动荡,可是扰了帝司大人在凡界教授的仙缘之法?”
不说此话冥帝司倒还好,谁知见我说此话,嘴角便猛地抽搐了两下,心中一紧,委实不愿再回忆那几日如何过来的。
只得与我摆手摇头:“罢了罢了!都是念着之前的那份旧情面。”
诚然他说的这份旧情,乃是五百年前九重天,栾溪救下冥帝司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