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这储君良师从何而来,臣便不得而知了,”话毕便又揖了揖手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番话两方皆不开罪,说的甚有精巧。
梁煜拂了拂广袖一仰头,轻蔑道:“本相虽不大赞同晏少卿的提议,但给储君寻到位好老师,也确确然是这立储君的第一步路,相比较别人危言耸听的提议,这个,也正是老夫想要跟皇上您所提及的国事,太子生母为何,又师承何人,才是国之根本!”
昭华猜到了梁煜此举为何,便抬手说道:“如此说来,朕还真的要听相国之言,于皇子们中选个出来,担了这个储君之位。”
开国侯孙儿再次复议道:“臣以为不妥,还请皇上能够顾念国本而三思!”
随机朝野吵杂起来,梁党与开国侯党羽意见不合,当朝争的脸红脖子粗,也是常有的事,昭华听得有些心烦,便命宦官散了朝去。
要说这凡界也有好处,虽说是冬季却不似幽幽谷中夜里那般寒冷,得了个日头足的时候,摆一张躺椅,脚旁落上个炭盆便觉十分暖和,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只是这厢我昏昏欲睡之时,头顶却飘下花瓣来,一个猛子起身要发怒,来人却是才下朝的皇帝老。
我扫了额间的花瓣说:“皇上这是在朝上得了什么高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