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稳,已命人传告正在乡下休养的洛太傅简居少出,派我前来只是要提点娘娘,若有人问起皇嗣谋害一案,切莫再应,以免引火烧身!”
栾溪闻蹙眉了眉头,又问:“多谢大人了,紫珊如今只想安安静静在这冷宫中度过余生,朝野纷争亦或百花争艳,都不想参与了,他可曾叫你转告些别的话?”
然小厮只摇了头,晏修远与栾溪而言除却那份救命的恩情,所剩无几的只有萍水相逢的友情,友情至上做眷侣又未满,栾溪苦笑了下,关了冷宫的大门只觉之前读过的那些心念道法,在这刹那之间,也都成了过眼云烟起不了半点作用,唯有那么酸楚,始终徘徊在心尖上。
冥帝司于远处瞧着,栾溪半蹲在雪地上仍由偏偏白雪沾染在发鬓上,之前眼中那抹灵动的光晕,也终是在这日日无尽的思念中,化为了暗淡。
他劝过这种为情所伤的,没得了好果子,之前还劝说过一心扑向南墙不懂回头的我,也没得好果子,此番见栾溪如此便再不想去劝,暗暗叹息一声,便转过身悄然离开了。
冥帝司来找我时,我仍伏在桌上昏昏欲睡着。
我只觉皇城中的这酒劲儿头够足,才刚喝下不过两坛,便已然晕的七荤八素了,却从未想过这如此上乘的美酒,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