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缪若命梁煜提及储君,也不过是想要打个幌子,目的仍在昭华与我的那段情上,纵使拦了近五百年还是未能放下执念。
要说皇帝立储君以谋后事,这本是件常事,自黄帝以来凡界人皇为免子嗣夺嫡叛乱,都会有此打算,只是如今的晋朝,却不似那些前朝宽裕,先则四邦之乱刚停歇,国库空虚百姓赋税胆子十分沉重,民怨极大,再则皇帝老的皇嗣,先前在刚过来头七尸骨还未寒,这厢便开始谋划储君,于礼节之处多少有些欠妥当,可架不住梁煜党羽众多,开国侯又是个阅历尚浅的年轻官吏,此番储君一事朝中大臣一多半都只能依附着梁煜点了头,反倒是皇帝老坐于高位之上,每每感觉身边空荡荡。
而提及了刚过头七的皇嗣,便又不得不说栾溪阴差阳错背上的一桩冤案,诚然这祸事的源头就是东宫那位正主,但却无人敢说。
只是缪若不是这位正主,也自然不会去估计什么氏族,亦或是引火烧身,她所想要的不过是栾溪的命和我的痛苦,储君一事若成,这桩旧案便可重提。
皇帝老想要立储君,为难的不过是立那一位皇子,自然没甚理由去驳回这提议。
而这其中的种种,便是当朝被点名参议的晏修远心中所想,若说错一句话,便将他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