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溪此言使我如鲠在喉,与原以为晏修远私下的种种,都并未传到她的耳旁,谁知这一切其实都早已摊开,只有我自己不知。
我微微附身拉住栾溪,低声道:“我若能帮,必然竭尽全力!”
栾溪见我已应下此事泣泪却笑着,仿佛竟幸得那日街上,遇见了我这个贵人。
小宅不比宫中,如若不是栾溪自行烧了火取暖,怕是这间小书房内仍是一片冰冷,我将将跟在她的身后看到了不少的经书佛卷。
栾溪却突然转身,见我盯着一处的佛卷已失了神,便着手将案上的油灯点亮了,有了这微弱的光亮后,她方才坐在书案后说:“之前修远在这处的时候,因日日念及功名一事,我忧心他久思成疾,便去佛堂求了些经卷,谁知现在倒是方便了自己。”
我恍然,栾溪真是处处照拂着那书生,只可惜这段看似上好的姻缘,与根而言不过是个劫数,从来当不得真,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道:“如今正逢乱世,朝中党派相争,多看些佛书静静心,也是极好的!”
栾溪将晏修远交由的信摊在案上,又抬头见我欲言又止:“此事多少还需修远帮衬,我将事由尽数写在信上,还请仲灵代为转交,务必赶在结案之前......”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