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煜半伏在地身子随着激愤之处一颤一颤。
我在一旁瞧着也颇为受感染,缓步上前,说:“害人之心必然是极其险恶,可这案子却不一定清白!”
继而抬眸看向了高位。
果不其然那皇帝老也会看着,许是每一日上朝时都需得被这几位老臣揶揄下,方才能随了正听下道不轻不重的旨意来,只是如今一石激起千层浪,再也含糊不得了,他沉声道:“爱妃虽说犯了宫规参与了朝堂,但却也是此案如今洛太傅唯一的亲人了,朕也甚为理解,加之相国所言,句句在理,我大晋必然国基为重,岂能任由贼人霍乱后宫前朝,所以皇嗣及洛太傅一案,朕还想再听听大理寺之言。”
晏修远闻言缓步走出说:“微臣以为此案的确疑点颇多......”
梁煜却冷哼一声甩袖上前:“如老夫没有记错的话,晏少卿与那后宫的妃子,好似关系十分亲密,坊间传闻颇多,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娘娘。”
果然多事之秋,皇后那一遭看透了栾溪,自然也能晓得,那欢喜了许久的男子是何许人也。
只是如今情况不同,若是单说坊间的传言而论,在座的各位多少都有,只是轻重不同罢了,而这传闻到了皇帝脑袋上,基本也就算是一家老小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