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司不知该如何与栾溪解释这道情,便只能摇头叹息,随着指尖一缕灵光闪过,那双甚是悲情的双眸缓缓闭上,落下泪珠,身子歪在了一侧。
有些人与事,从来都是言语能够解释的清,正如他心头里多年不忘的倩影与那声低吟。
大雪未停,晏修远心头好似丢失了什么一般,鬼使神差的拢了拢朝服,却在走至宫门前见到了崔公公,愣了半响,才慢慢走过去。
崔公公好似等了许久,一见晏修远身影便眉开眼笑,不顾身上落上去的层层薄雪,微微福了福身子行礼说:“奴才可是在这大雪里好等,皇上得出了空,便命老奴赶紧到宫门这候着,果然等来您了!”
晏修远闻言点头随行。
略过层层宫殿甬道,待走进些时,迎面却感觉到了一股热风,夹杂着汤药气。
他微微皱眉,皇上果然龙体抱恙。
稍拾行装,晏修远附身略过暖帘走进去,却只觉此间温度比外界的数九寒天还要高出几倍,但还是揖手恭敬的行了礼,跪拜在当中,对着高案处,说:“微臣晏修远,斗胆扰圣上清修,愿辞去大理寺少卿一职,解甲归田,做一名隐士教书育人,望圣上成全。”
朱笔一顿,昭华微微抬起眼眸看过去,心中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