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后脚来,这两日倒是步调也成了一样,栾溪的事承了人家的情,我倒也不好再端着,便从衣橱里挑拣了件清雅的衣裳,只一根带着裂痕的玉钗点缀,出了晚晴坞。
却未想不单单是我这晚晴坞里没有个人影,整座偏宫,竟然都是静悄悄的。我蹙眉双手撩起裙摆跑起来,终于是在朝殿侧面见到了个奉膳的宫女,只是碟中端着是并非膳食,乃是烧得滚烫的火炭炉子,是以凡界寒冬皇室取暖皆是如此,却不必捧上三两个围着畏寒。
宫女像是不敢言语,由着我问话半天支支吾吾,未能将这事说了个清楚,我性子一来便甩了衣袖,直挺挺奔向了朝堂却见百官散去,只见了零零散散几个背影,这不过是睡了一夜罢了,为何整座金陵皇城都已然大变。
原是数九寒天的节气中我愣是急出一身热汗,生怕那时日无多的皇帝老,一招入了九幽地府。
金陵皇城的规矩甚多,其中不乏一条,便是皇帝日行上朝,皆从天禄阁前,见百官受朝拜理政处国事,只是如今侍卫多了三倍却不见宫人,未免让人有觉更像是敌军来犯了,我在心中猜想着,便抬脚跟去了天禄阁准备一探究竟,却又担心会碰见他翻了旁人的绿头牌,毕竟知晓这回事,和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