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运势,可这凡人的寿命是早就记在了阴阳簿上定好的,你有心也不能改了老天爷定下的规矩,原本这人皇便早该丢了性命,若非你而再的从纵相阻,新朝鼎力大晋早已是史书上的一个过往,栾溪如今已然决心遁入空门,心念那苦命书生,也都是执念,你是不是也该学学她,放一放心中的那份执念?”
我眉眼一横说:“即便是要放,我也要先查清楚那用术法的人是谁,这凡界人皇究竟为何突然生了急病!”
这厢还未等冥帝司想清楚我的意图,随着嘴角一抽,我便已攀上高檐,崔公公不让我同皇后在天禄阁正门进,那这从屋顶上悄然落下去,自然也不算有违背。这晋朝民风虽十分喜好朴素,可皇城却建立的极尽奢华,整座天禄阁竟铺的都是上等琉璃瓦,明眼耀人。
我将将在积雪上一抖,险些滑下去,只得一手摇摇晃晃僵持在半空,一手提着裙摆祈求着上苍能垂怜。
诚然上苍并不喜欢我,脚下琉璃瓦一个颤栗,身子便栽歪下来。
冥帝司扶着受伤的肩头,指尖一探覆过来一朵腾云,我将将落下殿顶之时,便是一整个人尽数倒在云团上,好在腾云落得位置极好避开了殿前候着的崔公公和侍卫。
我一脸唏嘘,拢了拢裙摆才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