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煜这话说得极对,可却入不得开国侯的心。
然开国侯本就不是个善茬,梁煜一席话虽说句句在理,却也将我这个从未多说半个字的后宫嫔妃,搬上了朝殿,一时间殿下百官议论更为严重,开国侯拂袖微咳了两声,道:“老夫也并未有替娘娘开脱之意,只是自古以来后宫从不干政,如今此案与后宫有关,何不直接请出皇后娘娘来裁夺,非要搬到这朝殿上。”
果不其然,开国侯这话音才刚落下,朝殿外便一堆窸窸窣窣伏地行礼的声音,我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去,原是那久居东宫不出的皇后来了,必然是听闻了今日劫天牢一案,特此赶来添风点火,但如若我在此不能撑住,栾溪便不能重生,断头台还要上第二次,晋朝又哪里再有时间来等。
我微微附身行了礼,却见皇后缓步高台时身影一顿,好似露出一抹邪笑,可那笑容却不应该是为皇上为大晋费尽心血的皇后,反而更像我从前在九重天的那一位老交情,诓去偏殿时的话语,那一双水灵灵透着担忧和闪烁的双眸,都让人过目难忘,如今扫了眼,心头反而十分不安分,只希望冥帝司教授栾溪仙缘能更快一些。
这厢见后宫之主已然就位,崔公公颤抖着展开了宗卷。
那原本争论不止的百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