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本座这几日琐事较多,来这处看你的机会便不如往常那般频繁,平日里进庙拜佛烧香的人,可有什么怪异之处,亦或是夜里庵堂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你不经意间起疑?”
笔尖一顿。
栾溪闻言扪心自问,自打她被仲灵与皇上苦命相求重获新生以来,这佛庵堂便再没有了旁人,整日里除却赶来送饭菜的小厮,怕是没有一个人会与她多说半句闲聊的话。
入苟且偷生,却也是她今生亏欠仲灵一条性命的恩情。
继而放下笔,栾溪抬头看向冥帝司,眉宇间十分淡然说:“栾溪并未见过这样的香,夜里也庵堂也十分安静。”
没能问出什么,冥帝司也不想给栾溪心中制造恐慌,便摆了摆手命她继续抄写心经,一个人走到了窗边。
只是心中莫名的慌张,他又说:“近几日金陵皇城或许不大会太平,你一个人在庵堂要多加小心,待为师倒出空来,再与你开解疑惑之处。”
话音一落人便消散在了庵堂的小窗前。
栾溪持笔呆呆看着窗口许久,心中感叹仙凡之差,竟是如此之远。
冥帝司追着那缕黑影一直到后院,终是一杆判官笔拦住了黑影的去路。
他冷声呵斥:“何方妖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