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这间屋子。
鲜血遍布满地,被阳光映衬着的栾溪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着,好似一切从未发生,只不过是抄写经书疲累,我压下心口处的疼痛,一步步走过去,却在指尖即将触摸到栾溪肩膀时,那微弱的寒光却不由得让人眯了眯眼眸,是以凡界不会用仙家之器,更不会用这等器皿爱伤害凡人性命,可栾溪早已不是仙子之身,为何身上还有被法器重伤的可能?
虽说冥帝司整日在我耳旁念叨,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凭借一股蛮力来冲破体内封印,可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需要顾忌,若不用此法我又该如何还栾溪一个真相,一滴泪自脸颊滑落在地,微微闭上眼眸,汇集元神灵力在珠子内,直至那略带金光的灵力彻底包裹住了珠子,眼前的一切才缓慢回到了那日的下午,一切悲剧的开始。
落雪纷纷的书案前栾溪执笔,依照冥帝司所留抄写经书,却因落得凡胎未见到那隐隐靠近的黑雾。
在半空中的冥帝司有所察觉,看了一眼仍全心全意抄写经书的栾溪,才转身腾云追随黑雾而去,却也就在这时,屋前却好似被人下了封印一般,竟从庵堂里消失不见了。
许是栾溪听到了什么声响,连忙放下笔起身到门口处来查看,却还是晚了一步,那原本未能落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