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人影忽闪而过,站在了我和冥帝司的身后。
男子一身白衣不染片尘,却唯独那双眼睛,仿佛经历过漫长无尽的等待一般沉寂悲痛,垂于双颊的长发却丝毫未见岁月痕迹,眼观不过青葱,为何会带有这一身的沧桑。
只是还未等我同冥帝司自报家门,他却先开了口。
他踉跄的迈了两步,一双甚为冰凉的手握住我,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也再不会记起这里的一切......”话毕那眼中冰封许久的痛楚,弥漫上来,一时间让我心生愧疚,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将这乌龙一事解释清楚。
反观冥帝司却比我这厢惬意的多,围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最后脑中灵光一闪,方才顿悟,这男子便是守护三仙净瓶的人,乃是个我们极为难对付的主儿。
然眼下这般我被他一双手紧紧拘着,万般也挣脱不开,只得探出头与冥帝司眨了眨眼,再厉害的看护者也不过刀枪棍棒砍上一砍,这抓着人不让走,又是个什么道理?
冥帝司也觉不妥,便十分不合时宜的咳了咳。
但我觉得他这两声乃是咳得十分恰到好处,一则满足了男子许久未见归来之人的那份心思,二来嘛,便是解决了我这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