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值,又为何去做呢!
望尽前路的幽静,纵使坎坷,遍布荆棘,除却伤痕,我又有什么需要害怕彷徨。
耳畔处冥帝司仍碎碎念,与月光悄然而下。
可比起这一路的漆黑,凡界破败的皇宫内,却不断传出缪若砸碎宝瓶瓷器的声响。
单雪惊慌的端着药汤赶过来说:“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天君已经走了,怕是您的事情也瞒不住了......”
缪若发鬓凌乱的回头,说:“昭华如今还要怨本宫么?这一切都并非情愿,一切都是他逼本宫的。”
单雪顿了顿,还是端着药汤上前,劝道:“娘娘,为防事情败露,这药您还是喝了吧。”
忽而感觉这句话分外刺耳,曾经奉接天诏之时,也有人在她耳旁,小声说过为了三界苍生接了这诏书吧。
可这份三界女子人人都想梦寐以求的诏书,却成了牵绊她自己一生的一块枷锁,寸步难行,人人都以为昭华虽是面冷,心中常怀怜悯之心护全众生,但从未有一时怜悯过身为妻子的她。
缪若嗅着面前散发苦涩的药汤,突然开始狂笑不止,步伐凌乱的在破败的东宫里四处漫无目的走着,终是那笑声停止的时候,喉咙处的酸涩化成泪水,喃喃道:“本宫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