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觉察这四周的景色,无论是走到了哪里,走了有多么的远,好似眼前的景物一直都是这几样,从来都没有变过,忽而心中一紧,莫不是又如同九幽地府那遭,入了什么不知名的幻境当中。
想到这些,我推了推地上的冥帝司,说:“从前你同我一起去地府时,遇到那众多的彼岸花时,我不时入了幻境,险些在忘川河上丧了命,如今你我费尽全力也走不出这片海域,莫不是也入了什么幻境?”话毕抬手指了指远处待的十分安稳的礁石,好似转过身来看时,也恰好有那么一大块在那暗处中。
冥帝司闻言挑了挑眉,十分嘲讽的抖了抖手中的图纸,颓然说:“我现在倒是愿意让你的说法变成真的,可是即入了幻境,那么幻境也是需要吗媒介的,你好好看一看着四周,出了礁石便是细沙,哪里有地府里的彼岸花,莫说是幻境,连迷路都是极难的!只是你我眼下是摸水过河,没了法子罢了。”
唔,他好似说的也很对,迷路也好过我们眼下这般进退两难。
只是如今这般迷着,又要何时才能寻到栾华子,瞧着冥帝司垂头研究着图纸,我踱到一旁,在细沙上用指尖轻轻写了两行小诗,从前在九重天时,向来不喜欢昭华说的那些诗词中的意境,可如今却尤为渴望,或许他从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