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扎实。
然既然破境之物是云绸带,我这个百年的主子也在,为何冥帝司还淡淡要我元神离体去九重天寻昭华,心中愤然而起,直瞪瞪看着远处一抖擞的灰色背影。
昭华见冥帝司已然漏了陷,便从中做了个和事老。
其实这事我倒并非没怀疑过,只是鬼使神差的便信了他,支身便上了九重天,可见对某些人的伤还是不到深处。
我随手将云绸带解下,递给了身侧的昭华,却见他挑了挑眉并未伸手接住,顿时呆了呆,恍然才想到而今云绸带已然跟了我有五百多年,纵使从前的主子,眼下怕是也不能忍了,嘴角抽了抽便又拿回了自己手中,继而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知所措。
这云绸带是我的,可该如何破佛光环境,却不是我能做的了。
冥帝司眼尖瞧着昭华有了出手之意,便提前向礁石后走了几步,掏出怀中的葵花籽,似有若无的做起了路人。
昭华的鼻息吞吐在我耳侧,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暗自挪了位置说:“昭华,眼下我该配合你做什么?”
他垂眸在地上看着什么,说:“跳舞,从前我便同你说过,这云绸带之妙处,并非是化作利剑防身。”
良久才想起,从前的确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