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云头,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起了昭华
冥帝司说:“若是这栾华子能将栾溪复生,这九重天回不回也就不那么重要了,让她同你回幽幽谷岂不更好,那时你心中想着谁念着谁,也都自由些,哪里像现在前后忧虑,可真没有百年前的你那份潇洒了。”
我仰天顿了顿,感觉这句话说得也挺对,从前心中没人惦记,做事无需顾虑,此时却再也没有那份心境了。
瞧着前方不远处红霞一片,混沌的脑袋才算清醒过来。
我一手提着玉净瓶说:“还是腾云快些,这一会就到了!”话毕落在了花地上。
冥帝司吃过从前的教训,离开拂袖闭气拉着我搜寻起路来。
只是这彼岸花海好似比从前更为壮阔了,微风拂过忘川河花朵皆争奇斗艳,我懵懵懂懂瞧着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同,继而愣在原地一点点的搜寻。
果然不一会自天际而上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十分熟悉。
我正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冥帝司却炸了一般说:“原以为是真的,却没想到又着了那厮的道!”
虽说我对着话中着了个什么道道不懂,但是那口中的人还是甚为了解的,果然自天际一晃而过,花海不见,唯有一黑发男子执笔作画,画中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