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清玉净瓶。
走至帝君身侧,我轻声问道:“从前同昭华天君尚算有些渊源,学了些许术法,其中便不乏度朔魂魄一事,学时觉得无用,眼下却正正派上了用场,不知这术法可对那灯中幽魂有用?”
帝君眉眼生得极为妖媚,发鬓散落的黑发随着微风浮动,听闻我说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忽而指尖一转,那余音便徘徊在忘川河之上。
我压下心头酸涩,缓步朝着彼岸花丛中的冥帝司走去。
那一处甚为平静,借着无数彼岸花遮挡,却又能正好对着忘川河上,许是我的脚步声惊扰了冥帝司,那断断续续的叨念也停止,化作了阵阵的风声。
冥帝司声音沙哑道:“你总是问我可曾爱国一个人,又可曾知道什么欢喜,我说不曾,那是欺骗你们,可时间太久远,久远到早已记不清她的模样,却唯独记得心底里的那份不舍,是我欠了她太多”
我语塞,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
没有帝君的琴音相扶,忘川河上又翻腾起来,冥帝司又说:“她喜欢小曲,生前却从不敢为我吟唱。”
我顿了顿道:“那如果现在重新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曾记得她所有的心愿,愿意与她诉一诉心中不舍,再不相欠?”
他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