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也只她一人罢了。”
天地浩象,就连远在地府的阴阳寿册都跟着受了影响,帝君恍然道:“如今,天劫将至,天君难道想一直这样瞒着她不说,待到那个时候,让她成了眼下冥帝司的惨境?”
闻言昭华轻抚女子脸庞的指尖一顿,好似被人说中了痛楚,眼神中多么份不舍,最终没能落下去。
帝君所言并非是假话,待真到了那一日,他的确不知道如何面对仲灵,也不知该如何安排身侧的人安抚好她,就连百年前的那一桩,他都没能敢去面对,如此怕极了伤的人,该怎么说
这一梦倒是比往常在凡界和东海睡得安稳,梦中有一股暖流,正如之前布法阵时一样,护佑着我十分舒服,梦境中也不再是从前的场景,而是幽幽谷中的果树枝上。
只是一瞬想起了从前的少年郎,那夜的轻薄,心口免不得一紧,果然见了个真切,那痴笑异常的模样浮了上来。
我僵了僵,咽了口水,这才稍作清醒,顿时脸颊一红,犹如火烧。
这才睁开眼,便见冥帝司一脸探究,好似发生了端倪。我愣了半响坐起,反问道:“你好端端的,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话毕还将身上不知从何处来的绒丝毯往身上扯了扯。
冥帝司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