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可怕的天将们,此刻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跑出来,仿佛还有些不可思议,手中的长枪挥舞的也不见方才那般狠厉。
顿时心中便起了疑心,莫不是他们此行并未要治他于死地?
顾不上那天将是藏个什么心思,冥帝司这厢一柄判官笔相挡,委实有些费力,便一步便半步朝帝君走着,步履十分艰辛。
忽而半空之中出现了一缕金光,百名天将纷纷换了阵法。
登时,帝君皱了皱眉丢了手中那柄满是缺口的铁剑,纵使这帮人没有杀心,却也绝非善茬。
冥帝司不抵帝君想的久远,只晓得这阵金光他是有所了解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到了这女子手中。
那女子行动也是极为小心,好似生怕被冥帝司瞧见了真容,这便更加令人怀疑。
兵符显过,那帮天兵都知晓余下该如何做,帝君却也跟着懂了,嘴角一上翘,赤手空拳与那些人打斗起来,单雪在远处看着,心头一阵发紧,正当她揪心之时,那人群中的帝君却忽而不见了,不过转瞬之间,那远处的人已近至眼前,莫说此时有那轻薄的面纱遮掩,她却也能感觉的出,身份暴露了。
帝君手持天兵长枪,冷笑道:“你家主子这么做,可晓得本君是个什么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