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些宫人也是,时时瞧着都不忍心责备,而今物是人非,才明白这世间人,实则都是一个模样从未变过,缓缓展开那道明黄圣旨,总觉上方的字句太过可笑,迎着阳光看着又太过朦胧,可幸以后我再不用违反盘发,不必恪守宫规,只做自己。
这般想着便将圣旨丢向远处,赤足踏在阳光下,飘飘痴笑着。
忽而身后传来一阵男声问:“或许这才是真的娘娘,不加刻意随心所欲。”
原以为他一早就离开寝宫,谁知竟还在,我皱了眉,却不知该如何驱赶,又踢了两脚圣旨,这才算泄了心头怒火,抬手整理衣衫。
这厢一整理才想起此时赤着脚,继而想起男女有别,更何况我是后他是臣,可又一想如今被废,也再无需估计,便又大摇大摆走进屋内。
他挑眉,好似看出了我的心事。
那双修长的手,十分自然的提起茶壶倒了杯温水,放于桌上,不多问那圣旨如何,今早来的一群宫人又如何。
你不问,我便不想自说,更何况没过甚交情,欠人情的也是皇帝。
我一鼓作气拿起茶杯饮下,毫不扭捏。
司徒笑道:“这才像从前的你”他眼睛里映着东西,似深情又似漠然。
唔,我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