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太阳落山,莫不是真生了什么癔病,你为何不叫醒我?”话毕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司徒,他倒是坐的安稳,从未挪动过一步。
他面前放至着两三卷竹简,瞧着早已读完了。
我捋了捋微乱的发。
他却缓缓收拾起了竹简,作势要走。
月光悠悠,一阵凉风突兀的吹进了寝宫中,我蹦跳着起来,几个箭步冲到了司徒的面前:“你这就要走了吗?风大,夜深,不如本宫亲送,也好免去大人后宫的麻烦,如何?”
岂料司徒身影一顿说:“娘娘如今微臣怕是不同您在一处,才算是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我僵在原地,原以为他与朝中、宫里的那群势利小人不同,事实可见又错了。
索性坐在了殿前,我看着才刚渐黑的夜色,月下倒影有些凉薄。
出了后宫便是前朝,三两队侍卫轮换,昭华淡淡拢了拢布袋中的竹简缓步走至宫门前。却见东南方向隐隐闪过灵光,可见便是凤艳艳口中所说的散魂,霍乱于宫禁间,久而久之成了鬼怪一说。侍卫见是昭华便揖手放行,直至远离了宫墙,走在甬道间那一处暗影中,恍惚有了丝声响,又像是起了打斗,不一会一本册子被甩了出来,砸在了路中央。
原是冥帝司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