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心病,微臣只能日日瞧着暗中下医方,又岂会用甚汤药,还是说娘娘这是在寻微臣要汤药?”
这人从前大抵不得我意,便是这副一张嘴就能噎死的性子。
怎奈我是个极好的脾性,懒得与这冷宫里唯一的活人计较,挑眉无所谓摆了摆手,顺势坐在一旁又道:“左右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别人,这几日我夜里总是能梦见一个人,书生模样,极为俊秀,但就是瞧不清模样,但我自由便被送进宫中抚养,待做了皇后,也再没接触过什么外人,从前与你的种种,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番话倒着实让昭华惊了惊,且不说仲灵出身如何如何,但就论在凡界那也是承了栾溪生家才入了宫廷,这番自幼又是承了谁的。
莫不是那天夜里,井外出的意外就与仲灵此时更为错乱的记忆有关?
想到这里啪啦一生,昭华收起了手中摊开的竹简。
我不由得愣了愣,在心里念叨起又是哪一句话,说的他不开心。
昭华脸色一沉,转过身问:“娘娘为何一直笃定,是与微臣有过什么私情?”
这话他倒是问得很轻巧,若不是皇帝那副性情,自始至终都不似与我有过什么深情,我又怎么会将那梦了无数次的少年,在他身上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