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司徒同我的缘分,也不过近两月以来才见频繁,从前不过片面,碍不过后妃与朝臣,总需要避讳着些才行。
只是如今他这番突如其来的救火,委实让人心头一暖。
我忍着泪花,咧嘴一笑说:“劳烦司徒大人了,这死物的确不值那一只烤鸭和花雕酒实惠!”
登时皇帝身旁的太监总管,便自发上前接走了司徒的凤印。
原以为皇帝突然下令命宫婢替我梳洗,乃是查清了当初下毒的案子,还了清白,谁知竟会是眼下这般。瞧着那熟悉的皇帝,又看了看不怀好意的兰妃,这住了许久的皇宫,竟从未这般陌生,倒不如那个被人人嫌弃的冷宫,来得更为亲切。
抬手胡乱的一抹,待袖子再落下时,脸上已看不见半点儿哭相,唯独那仍旧泛红的眼眶,还证实过我方才的委屈。
皇帝不言不语,坐在台上,也不晓得是从未理会,还是这里的一切本就是他操纵的,等了半响,见他没了下文,我释然一笑,向高台走了两步,随着右手拔下发鬓上的凤钗,连摔散了数次的它,也终究是撑不下去了。
‘啪啦’一声,断裂在了红毯上方,甚为醒目。
如非生了大事,不然皇帝不会废后,这凤钗也自然不会受损,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