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听闻初时嫁进皇宫时,皇帝奉六礼拜祖庙,也可谓是显足了真心,可谁又能想到那般风光的日子过后,我会沦落到眼下这般,只能藏身在臣子家中祖宅过活。
正当我站在这无疾而终的感慨时,宅院的门却被推开了。
司徒一身常服而立,浅笑道:“私宅终究算不上正殿,可却是能容身,因你一名女子在此常住,不能无人照拂,我却是个日日要上朝的,只能晚些时赶过来陪陪,正巧我那入宫为医的表弟得了空闲,明日我便命他收拾好行囊,赶过来住在私宅不愿的地方,他那一手好菜,着实诱人肠胃。”
我微微额首:“我已经劳烦大人,又怎敢再去劳烦令弟来照拂,如今能有个容身之处,已算是上天派下来的恩德,总要有一日自己应学得照拂自己。”
闻言司徒浅笑的面容却僵住了说:“你可是还在气恼着,那日皇帝与兰妃妹妹赐婚的事情,一句劳烦又一句照拂,你可晓得我至于你是个什么心思,却要来拿这些话来搪塞,生生要寒了我这颗心才对?”
从不晓得他也会生气,语气也会从温润提上三分。
我慌乱道:“你口口声声说劳烦是寒心,可又哪里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我这是报恩……”
正说着,司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