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守在这榻前多久,熏香燃尽,仍有余香徘徊着。
我醒来时,泪眼滂沱,好似在梦里经历一番生死般,才想抬起手抹一下脸颊,却发觉整条胳膊被压的酸麻,微微侧了身才看见,司徒一脸疲累趴在那里,瞧着酸麻的程度,已然昏睡有一阵了。
将将看着,那人终是有了动作,恍然睁开了眼睛。
我猛地一顿,诧异道:“你原本就是在装睡是吗?”话毕又觉自己好似那被抓了包的小偷,于悄然间打探起了人家熟睡的睡相,继而脑中便浮现出,那高挺的鼻子,略微薄淡的双唇,却组合起来是那般和谐,做了亏心事便不能深想,就如眼下这般,他才不过离得稍近些,面颊红了一红,仓皇好像逃跑。
司徒浑然不觉,淡淡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走到一旁端了杯温水过来,轻声问道:“你梦里预见了什么,我原本来时只想看你一眼,怎料你哭个不行,那模样委实让人瞧了心疼,不如说与我听,也得了个化解,如何?”话毕那双眼睛看过来,好似能够直穿人心不留痕迹。
我心口微痛,眼底黯然,道:“梦境到底是梦境,当不得真,只是那种感觉,却叫人不大舒服,像是被人负了一般......”
话音才落,我撞上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