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一下没一下的疼着,后来宣见了太医,以为是生了什么癔症,却只是开了些许安神的汤药,几幅下去这感觉倒是也没了。
想至此处,我不免停下脚步抹了抹心口,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心跳声太过陌生,让人有些怀念。
忽而林子前方传出一声响动,冥帝司哆哆嗦嗦拔出了长剑。
我心下一顿,连忙系好绳子,拽过冥帝司说:“我之前打听过,这一处的异兽极为凶猛,见人便是要撕碎吞入腹中,左右你我如今也寻到了路,不如藏起来,看一看那异兽如何?”谁知他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白了三分,手中的长剑随着颤抖发出声响,口中还不忘碎碎念。
正当我们二人蹲在草丛中时,那声响却忽而消失了。
异常安静的林中,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惹得冥帝司更为惶恐说:“原以为去地府的路上是最吓人的,到了此时才知道,原来这里才是最可怕的!”
我将将听着,以为他口中所说地府,不过是人之将死后,投胎转世的,不由得也跟着附和了两声,引来冥帝司更为惊恐的注视,一瞬竟将剑掉落在地上。
附身去捡起时,我被一抹亮光晃了眼。
那声音之所以消失,不过是因为有人早在我同冥帝司出城后,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