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侧侍女端过去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那好似卧榻许久的妇人,才算能开口了。
缓和许久,金家主母说:“我原就是个妇人,从不与官道上的人有过来往,不知大人此来有何要事?”
昭华垂眸笑了笑,放下茶盅说:“今日翠湾不太平,您家的樵夫丢了命,整个镇上已然算是人人皆知了,不知夫人您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咳嗽声忽而一停,如若不是隔着一道屏风在,此时夫人仓皇的脸色,已然映到了昭华的眼中。
茶盅旁绘制着兰花,画工精巧,实为上品。
那夫人猛咳了两声,才说:“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只是前不久不是找过她问话了,为何今日大人会亲自来?”
昭华抬了眸,对上了屏风之后一双眼睛,仓皇怀疑交错在内,直达内心,却并没有什么见过樵夫妇人的记忆在,不禁心底起了疑,忽而指尖松开了茶盅,气氛一下子轻松许多。
金家主母疑惑,却又不敢多问半句,只能佯装着不断轻咳。
拜别金家,昭华才拢了拢衣袖往来时的路上走,喧闹之处,却有一人,只是淡淡坐在茶摊上,却能将他的心神勾住。
缓步过去,正巧那人不知想着什么心事,恍惚间竟险些撒了面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