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泼皮户,便寻了差役将人轰了出去。
要说这师爷办事欠考虑,县令闻之此事也该主动去游说,毕竟失去了樵夫这个顶梁柱,妇人也难带一家老小过活。那金家主母也是个狠心肠的主儿,左右不过是个失去丈夫的女子,衙门出人不方便,那便由她们金家做主,将樵夫妇人一家老小尽数禁养在了山中的农户家中,待什么时候司徒这个京官一走,再将人放出来。
我将将点了头,心中对曾县令之前的怜悯,也一瞬消失不见。
不一会衙门终于有人出来了,只是并非是众人期盼已久的县令,乃是撇着两角山羊胡的师爷,手中提着簿子,命令差役将樵夫妇人带上公堂,这一事便是应了。
衙门开正门,我等才同百姓一同涌了进去,见司徒坐在一侧没甚面容冷淡。
樵夫妇人一见正坐高堂的县令,便眼眶一红猛地扑到了司徒脚下,说:“青天老爷,民妇是个粗俗人,不懂得什么法规道理,但也听评书上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青天老爷为民妇做主啊!”
我心中一揪,瞧见着樵夫妇人哭的一脸泪,便开始心疼。
司徒点了头,转过头对着那县令说道:“既然有百姓赶来鸣冤,那就请县令大人能够秉公执法,对得起这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