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碎发藏到了而后,才笑着说:“你这是在说我不尽本职?自打从都城中出来后,我便已然与这一桩桩案子分不开,既然本就分不开,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指尖略带股凉意,擦过面颊时心中一晃,我竟不知所措的转了身,佯装看着不远处人声最为鼎沸的地方。
也不知他是否瞧见了方才的失态,只是默不作声,付了银钱说:“很多事情都不能急于一时,正如我和你,若非是能等到眼下,又哪里可以一同逛在这夜市之中。”
他这番深情来的委实太突然,我面颊又一红。
相识前,司徒眼神中总很冷淡,我见识过,也总以为身处官场,又有几人能有热中肠。
可事与愿违,相处到如今反是我突生了副硬心肠,任他千帆百遍表述着自己的忠心,可有些东西就是心中很清楚,却没有办法跨越这些去做出心中真正想要的决定。
抬手摸了摸发鬓上的白玉簪子,垂眸浅笑,如此便好。
回到栈,我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脑海中想着的,全是司徒,冷漠或是笑着的,好似那人原本就住在心尖尖上,带着股暖意。
月上西梢终是眼帘带了倦意,我便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笼住自己。
只是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