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正对着月光,眼中仿佛带着些许水雾面上却又很平淡。说是很久以前他只以为竭力为国政,不懂什么是情又有什么让人等待,知道那天遇上了一个人,她不似往常见过的女子般举止知礼却自然,不喜欢玉石珠宝做佩戴,却对他亲手做的一支普通白玉簪极为喜欢,整日侯在一处等着他下朝回家能陪着谈天说地,他自以为她是好学这些,却不知是因为自己,怕不说哪些诗词,可她每日的那份欢喜最后还是没了。
他后来也曾悄然去看过她,莲花池畔只有一人呆滞的养伤,不眠不休,就连平日最喜欢的果子,也都放在一旁不看不瞅,直到第二日日头照射水面,泛出些许光亮,才能见她眼角落下泪珠,一滴滴砸进池中,那时的她心中该有多苦,希望他能够在侧。
我无声听着,心头酸涩,这人大抵就是司徒了。
此前倒是想到了青梅竹马的情,却没想到在这段情中,司徒会是这般负人心意的人,想必那姑娘守在莲花池畔,哭干了眼中的泪,也散去了从前的那份心了。
不忍看司徒再身陷回忆中,我缓缓跟着坐下,说:“其实在感情本就是那个先察觉到的人吃亏,你心中并非没有她,只是迟了些,她早了些,何不放过自己,也放过曾经爱过她呢?”话毕仰起头,看向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