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遮挡恰好是个隐身的好地方。
时辰一过,拜堂礼结束,喜娘们一路吵吵闹闹,将卧在地上的我吵了个精神,原是司徒和缪若过来了。
一套喜庆又严谨的说词,即彰显了皇家,又对新人送了祝福。
红绸轻挑,我见了那缪若的模样,不知为何心抽疼异常。
红烛挑染,将屋子照得通亮,我探出头将将望着,不知为何竟觉那缪若好似瞧见了我一般......
司徒面色冷淡,却也顺着完成了一切礼数,待喜娘们离开后。
缪若才拿起了两只酒杯,浅笑道:“我一早便同姐姐说过了,繁文礼节能省就省,如今只剩你我二人,交杯酒就松快些,”话毕一口饮尽,转瞬身子缓缓前倾,竟吻上了那片薄唇。
后来司徒如何反应亦或是没有什么反应,我不晓得,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离开,又如何绕过假山花园,一众的侍卫,或许那个时候礼节已成,他们本就无需再防备。
我看了看头顶上的月亮,这颗心疼了。
可我也清楚自己是个软捏提不起的性子,自打喜欢上一人,便是他混账了,心底里也总是会念着那份好,可如今再借不得病因像忘记皇帝那般,将司徒给忘了。
正当我失魂落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