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厢我同司徒站院中赏月,论着花前月下的诗词如何。
那厢门栏处又一抹暗影匆匆离开,直奔不远处繁华的院子走去,缓缓推开了门,单雪轻声说:“娘娘,方才奴婢又见到天君同那贱婢在院中赏月,虽说未有逾越,可两人眼中是情愫,愈发渐浓。”
正端坐梳妆台前的缪若,纤纤玉手取下一支发钗,原以为自己再听到这类似的消息,心头会难忍,可如今却已习惯了,不怒不悲宛若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日一早我正睡着,房门便被白嬷嬷带人一脚踢开,索性这几日也是这般,每一个早晨是清净的,一翻身将被子裹住身子,又朝床里挪动了两分,继续睡。
怎奈今日的白嬷嬷更为急躁,抬手命人搬来水桶,刺骨的井水迎头猛浇了下去,我一个激灵便从梦中清醒了,赤脚走下床去,怒视着所有人,为何这司徒府中的下人,都穷凶极恶。
随即白嬷嬷翻了个白眼,慢吞吞退下去。
自白嬷嬷身后走出一名娇小侍女,论衣着上乘想必是什么大户的侍女,她说:“原本也不想用这种方法来请你,可是白嬷嬷一连几日都上报说你懒作无事,所以我才没了法子,使出这么个不大体面的法子来对付你,可见也是有份成效的,你清醒的的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