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看着牢头们不断提审犯人,唯独我一个混吃等死,好不容易在墙上划出了第三道,可直至午时,隔壁间的犯人被拖出去砍了脑袋,也没有声响。
充满污渍的泥碗上放着半个硬馒头,牢头正要转身去往下一件牢房,我便一手拽住了他的衣摆,询问道:“眼下已经是第三日了,依着之前司徒大人所说,该是对我问案的日子,不知为何你们都不来提升我呢?”话毕不禁又往前凑了凑身子。
许是这几日在牢房中带着,住在稻草堆中,身上已然出现了同饭菜一样的馊味儿,那牢头猛然间退了两步邹紧了眉头。
我僵了僵却还是笑着,牢头怒道:“见过含冤的,但就是没见过有人抢着去死的!说句多余的话,你推司徒夫人下水,谁不知道你如何蛇蝎妇人,等上了司徒大人的堂你怕是见不到日落的太阳,今个儿一早夫人旧疾复发,宣了宫中太医会诊,你呀......怕是活不久了!”
话音一落,牢头就又拎着饭菜桶走到了远处,骂骂咧咧。
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不知怎的心中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原本这生死之事在经历过废后,也就看淡了,可如今被人冤枉至死,就另当别算。
谁知未等我这含冤入狱的人造反,那厢监牢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