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悦的情才算是真情,如若牵扯太多,情就会变了样,正如眼下里我同司徒所有的羁绊一样。
所幸冥帝司曾送来过巾帕,我翻了出来,递给湿透了的司徒,说:“先擦擦头发上的雨水吧。”
司徒一双眼睛在暗影中,让我分辨不出情绪,说:“你该是恼我的,明明先与你定下了承诺,后来却又因命娶了缪若,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步,委屈你了!”话毕巾帕握在手中,人就已然离开了柴房。
唯有我一人呆愣愣坐在原位,回想着这句含义颇深的话。
此事过了没多久,缪若便派来人将我放了,送回住所。
当我满身污渍狼狈推开门时,冥帝司第一时间从屋内窜出来,关切道:“这几日可是委屈你了,快让我瞧瞧有木有哪里伤着了?”
冥帝司这人哪里都很好,唯独就是坏在了这张嘴上,任你国家大事亦或是个人家的小事,但凡是让他清楚了个头绪,之后种种,大抵也都是整个都城都会清楚。
我躲开了他的关切,拧了个毛巾开始擦脸。
毕竟是在那破落柴房住久了,这身上难免会沾染上一些不好的味道,当跨入浴桶中时,才明白过来之前的生活有多好......
铜镜中的人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