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喜娘便承着缪若点头应下的吉日送来凤冠霞帔,因是给司徒纳侧室,只请近亲,喜宴也选在了都城内第一楼的厨子。
听着喜娘在面前叨念着步骤,我抬手悄悄摸上了那顶凤冠上的玉珠,似曾相识,便开口直接问道:“大人何在?我有些事情想要与他商议。”
喜娘一愣,自知,后天就要行礼此时新人不应见面,可奈不过这里是司徒府,虽有为难,但却还是告诉了我司徒此时的位置。
诚然我入府有段时间,可对于司徒的书房,却还算不得熟悉,此番绕过池塘进来,还是模模糊糊不敢确定,正当欲转身再寻侍女闻讯时,见那片垂柳不远处,正有一抹背影手握竹简,眼神迷离遥望着。
曾几何时,我也见他也这般失神,那时我才晓得如司徒这般潇洒,面冷的人心中也有住过一名女子,爱而不得,却又忘不掉,莫不是因我同那名女子有些许相似,所以才会倾尽所有,也要冒大不韪求取皇上赐婚,弥补从前。
我虽未主动追问女子,可心中却对那名女子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长相,什么性情,太多太多的疑问,都在促使我上前问清楚。
拂开垂柳,才见那桌上温着茶,只是主人并没有品尝而已。
他向来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