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附身而不起,任凭身侧的司徒如何唤,愣是像魂魄丢了般。
耳畔处一片嘈杂,我终是忍不得便想着直起身子挣脱开来,谁知那女子好似扼住了咽喉,只闻她又叹息说:“你这性子便是如此,不管身上因昭华天君受了多重的伤,最后只要他需要你,便是还会再回去!可晓得这耳根子软,是个什么结果。”
这喜堂好似被人封住了所有窗户般的大铁笼,闷热不开。
我一手推开身侧的司徒,抬手揭开盖头,看着惊坐四周的宾,踉跄了两步大喊道:“什么昭华天君,又是什么金莲池畔,我只是一个破了格的皇后,一个离开太子的废人,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话在我脑袋里!”
朱钗摇曳,回忆里的事物迸现,我被这股裂骨般的头痛,折磨得忘记了所有,再顾不得司徒。
昭华皱眉看向胸前的那串玉珠,方才想起来之前缪若十分爽快应下成婚的事情,不由得冷笑看过去,这场喜宴不要也罢。
谁知冥帝司眼尖,在混乱之时一手抓住了我乱挥的手臂,才发现那额间处已然有了破戒的痕迹,金光若隐若现,怕是不一会整个栾华子幻境都要崩塌了。
这一次缪若下的赌注,便是压上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