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头顶的月光,那女子不过留下一抹身影。
我将将提了提手上的灯笼,便听见另一名女子隐在暗处低声呵斥,那原本啜泣不停的女子哭得更加委屈,让人不尽心生垂怜。
可谁知我本就不是个能够偷听的主儿,这厢才想将身子向前探一探,便踢了拐角处的花盆撞了石子,一阵磕磕绊绊扰了那两人。
隐在暗处的女子猛然走了两步,怒道:“什么人在哪里!”
闻言我心中一惊,正要开口答道却被身后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揪住了衣领,一阵大力托到了草丛中,只留下了原本的纸灯笼落在地上烧了起来。
缪若一手拂开单雪,上前看到少了一半的灯笼,冷冷道:“看样子,她即便没有了记忆,性子还是那么多事,”话毕指尖微提,那只灯笼顷刻间消失在了长廊中,连囫囵个灰渣滓都没留下。
单雪红肿着一双眼睛看着前方,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碍于那拖拽着我的物体委实太大,这一路略过草丛时,我便都能想到一会到了没人烟的地方,自己会是什么样个狭长......
可谁知这厢心中已然没了指望,那拖拽的力气也停了下来,我悄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四下里看看却发现此地正是司徒府外的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