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君,就连这司徒府内情况如何都不知,又如何混得了浑水。
我看了看司徒,才听他说:“从前或许我不会去管你这些,只是有些事情你做了便是做了,再无信任而言,我说过的话你也该清楚。”
气氛凝重起来,缪若渐渐红了眼眶,再也不提什么参汤什么探望,好似所有能记得的都只有面前的那个男人的狠心。
被他拽出屋外的时候,我仍旧想着这千丝万缕般的关系,和从前那些缪若做过的事情,直到面前的路被挡住。
我才恍惚说:“咦......你怎么不走了?”
司徒本就是个文臣,奈何深得圣上的宠爱,所以才在文臣中能够得武将支持,然这一支持下去便也再不得从朝政上脱身,可就是这样一个清高般的人,却也有诸多童心,又譬如现在端着一盘团玉糕过来。
他说:“知道你肚子饿了,这几日冥帝司大抵都会有些事情不能过来照顾你,若是不顺心思便同我说,”话毕指尖握起了汤匙舀起只白兔,晶莹剔透,十分可爱。
此前我虽说是病着,不能离开卧房半步,但也都听府里的下人们说过,这厨子心灵手巧,能将甜腻的团玉糕做成玉兔行装,甜度恰到好处。
我欢喜的接过来吃下,厨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