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便是那时她故意留在院落的,机缘巧合下被我拾到,如此想来,这也可以看作是另一桩缘分了。
凶兽的咆哮声一声盖过一声,我看着手中的长剑不知所措,却忽而想起了之前在梦中手握长剑的模样,那时借助了梨花完成了舞剑,虽说一系列动作都十分无意识,但如今看来或许就是依了那梦中院落主人的提点,心中提气,看着不远处愤然的凶兽,今天这焦土之上能够活下来的,只能有一个存在。
额间的碎发被吹到了脸上,我将剑横在胸前,眯了眯眼睛,便直挺挺冲了过去势如破竹,可却谁知将那凶兽吓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伸出爪子。
血液喷溅在脸上,重物倒在焦土上好似心中也怦然倒塌了般,看着头顶上方的烈日,我渐渐明白过来危险解除了,只是那刺鼻的血腥气让人惊魂未定,长剑上却丝毫血印都没有留下,唯有那一身淡黄色的纱衣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那凶兽果然是幻象,这才刚刚杀死,便借着天空的日头化成了雾气,转眼间哪里还能看得见什么凶兽的尸首。
我瘫坐在凉石上,一旁长剑已然幻化成了绸带。
这一次后,我怕是也算手上染了鲜血。
回想起之前偷偷溜出司徒府连累了下手,虽说不久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