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作乐,但一想到与其整日里憋闷在殿内想那些糟心事儿,便也由着性子来了。见她转身离开了浣纱殿,我将将站在门口眺望了许久,这才确信人果真是离开了,记得最初,来这殿时还是在竹梯上,也不知这从前的院落主人性情究竟多顽皮。
只是这顽皮的性子,却便宜了此时的我。一手将层层叠叠的裙摆系在腰间这才敢抬脚上梯,说来这浣纱殿的围墙并不算是很高借助竹梯翻阅便可轻松到外面,从那围墙上经常走动的印记看,一定是那院落主人时常偷溜出去的法子,待避开侍卫,我才敢整理了衣衫顺带从发鬓上摘下了几片叶子,却不知去处。
九重天之大,各宫各殿的住所也十分讲究,品阶高低,就比如院落主人爱惨了的那位天君,住的地方就离这里很远,可同理那位天后娘娘的位置也不见得很近,又碍于此处房屋大多模样相似,初来乍到极为不好摸索。
偏偏此时恰好有一对仙娥经过,垂眸漫步,手中均端着个银质盘子,上方放着不少水果,十分诱人。只可惜眼下时机不对,不然依着我的性格,定然是要顺走几个已解我腹中蛔虫之隐,栾溪也曾经说过,那天后有一癖好每逢午时,便要吃些仙桃提神,而今的时辰约莫便是去凤栖殿的。
解下了云绸带,轻轻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