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脑海中浮现出的,无论是人还是物体,实则我都不大关心。
甚至于,对昭华的感情,也都会随着我日后从法卷中修炼完满渐渐淡化,终究是一场过客。
当昭华的剑稳稳接住了花瓣时,我方从自己的意识中回了神看着面前略带浅笑的男子,他与司徒生得很相似,也可以说两人是孪生兄弟都不为过。
昭华将剑递过来说“此剑无需用力过猛,反而会破坏其形,你才刚入门渐渐探索便好。”
我点了点头,将长剑幻成绸带系回腰间。
前不久,栾溪捧了一摞经书坐在院子中石桌上誊写,我看了纸砚准备收起,说“我对这剑还需要时间,所要学的东西也有很多,正如栾溪坐在这儿为金莲写经书提升灵性,可我却对满篇的字眼一个都不认识,这大抵应该就是我日后应该多学的东西。”
四目相对,昭华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九重天早就有过规定,天君的名讳私下里皆不可妄议,而此时他悄然拿起了放在了笔架上的笔,摊开了一张新的宣纸,寥寥几笔写下了昭华二字。
此前我是会写自己的名字,但却对其他并不熟练,在司徒府醒来,我将这些归类成大病后的老毛病,也或许是从前便对书本没甚大的兴趣。